有人问,读历史有什么好处?别的好处我不知道,但是有一个好处,是历史研究学者十分认同的,那就是总能在历史中找到一些规律,这些规律似乎是冥冥之中注定的,似乎会说话一样,总在告诉我们什么……
读西方历史、世界历史绕不开两个人,一个是拿破仑,还有一个是希特勒。
两个看似毫无关联的人,实际上历史规律已经把他们紧紧联系到了一起。
先来说说拿破仑。
拿破仑就像历史舞台上的一位超级巨星,打仗时是横扫欧洲的军事鬼才,治国时又成了改革狂魔,可这辈子始终在革命理想和帝王野心之间左右横跳。
这个科西嘉岛出身的矮个子将军,24岁靠土伦战役一炮而红,带着缺吃少穿的法国军队把奥地利人揍得找不着北,后来当皇帝那会儿亲自指挥的胜仗比欧洲古代三大名将加起来都多,打仗时能把地图当床单铺在地上琢磨战术,连对手都说“没人真正打败过他”。
但他最牛的不是战场上的刀光剑影,而是用《拿破仑法典》给现代法治社会打地基,把“法律面前人人平等”刻进欧洲DNA里,雨果都说他“在污点中仍是卓越的”,连马克思都承认他动摇了欧洲封建老巢。
这哥们儿搞中央集权比谁都狠,建银行、办学校、整货币体系,愣是把大革命后的烂摊子收拾成欧洲扛把子,还特别会给自己打广告,请大画家画骑马过雪山的油画,把形象从热血小将包装成沉稳帝王,活脱脱古代版流量明星。
可这人野心太大,后期带着法国满世界干架,打西班牙被老百姓用游击战磨掉半条命,硬闯俄罗斯冻死几十万大军,最后在滑铁卢被威灵顿公爵当风筝放,落得流放荒岛的下场。
他这辈子就像个矛盾综合体,左手推着资本主义向前冲,右手又给自己戴上皇冠当专制皇帝,解放农奴时被夸成救世主,侵略他国时又被骂成战争贩子,连他自己都说“我的一生像部小说”,确实,这剧本里有英雄逆袭、有权谋算计、有史诗溃败,最后留给世界的除了战场传说,更多是那部比打仗更持久的法律遗产,毕竟他自己都承认,滑铁卢的硝烟会散,但法典会永远罩着法兰西。
希特勒就像历史这台绞肉机里最锋利的刀片,一边用演讲才华把德国从经济泥潭里拽出来,一边又亲手把整个欧洲推进了人间地狱。
这个维也纳街头的落魄画家,靠着煽动民族仇恨的鬼才演讲,硬是从啤酒馆暴动的阶下囚混成了德国元首,上台后还真兑现了“让每个德国家庭有面包牛奶”的承诺,修高速、建水坝、搞就业,把一战后蔫了吧唧的德国整得跟打了鸡血似的。
可这哥们儿治国就像开赌场,经济复苏全是给战争机器攒筹码,1938年吞奥地利、占捷克就跟吃花生米似的轻松,闪电战横扫欧洲时连老对手丘吉尔都承认他“像拿破仑附体”。
但扒开这层“民族救星”的画皮,内里就是个恶魔般的刽子手,600万犹太人被塞进毒气室,集中营的烟囱冒的黑烟能把太阳都遮住,这种系统性大屠杀的狠毒程度,连古罗马暴君尼禄在他面前都成了乖宝宝。
更绝的是他玩心理控制比传销大师还溜,戈培尔的宣传部把报纸广播整得跟催眠仪似的,老百姓听他演讲能嗨到五官扭曲,真以为跟着这个留小胡子的元首就能统治世界。
可惜赌徒终究输给了野心,打苏联冻死百万德军,诺曼底登陆被盟军包了饺子,最后躲在柏林地堡里对着自己太阳穴扣扳机,死前还要拉情妇陪葬,这结局比他拍过的任何一部cult片都荒诞。
现在看希特勒就像个黑色寓言,证明了口才好能救国也能灭世,经济搞得好可能是战争前奏,而极端民族主义这瓶毒酒,闻着香,喝下去准完蛋。
虽然看希特勒和拿破仑,总觉得他们不是一路人,但我细读他们的史料,赫然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……
1796年,一个科西嘉小个子军官在意大利战场上崭露头角时,奥地利维也纳的咖啡馆里,没人会想到129年后,一个维也纳街头的落魄画家将掀起更大的风暴。
拿破仑·波拿巴,在1804年加冕为法兰西第一帝国皇帝,而129年后的1933年,阿道夫·希特勒通过政治博弈登上德国总理宝座。
这两个跨越世纪的掌权者,不仅时间相隔129年,连年龄都精准对齐,他们上台时都是44岁,仿佛被同一只无形的手推上历史舞台。
更诡异的是,两人掌权后的扩张路径如出一辙。
1809年,拿破仑的铁骑踏平维也纳,将奥地利纳入帝国版图;129年后的1938年,希特勒以“德奥合并”的名义兵不血刃吞并奥地利,连首都沦陷的月份都分毫不差。
当时的《泰晤士报》曾刊登漫画:拿破仑的幽灵站在希特勒身后,举着写有“129年”的怀表。
1812年的冬天,拿破仑率领50万大军在莫斯科郊外的风雪中颤抖。他的军队像被冻住的雕塑,连战马呼出的白气都能瞬间结冰。
129年后的1941年,希特勒的装甲集群同样被莫斯科的寒冬钉在原地,德军士兵的皮靴黏在冻土上,扯出血淋淋的脚掌。两位军事天才都犯下同样的错误:低估了俄罗斯的广袤与严寒的杀伤力。
历史学家朱诚如在《清史十五讲》中感叹:“他们像被诅咒的赌徒,明知庄家底牌却执意下注。”
更离奇的是两人的败退轨迹。
拿破仑在1815年滑铁卢战役后彻底倒台,希特勒则在1945年柏林地堡自杀,相隔正好129年。连他们生命的终点都精准呼应,拿破仑56岁病逝于流放地圣赫勒拿岛,希特勒56岁饮弹自尽。
这种时间线的重叠,让英国《卫报》曾调侃:“上帝给欧洲安排了两场噩梦,分期付款129年。”
剥开军事征服的外衣,两人的个人轨迹更像被复刻的剧本。他们都出身非主流,拿破仑是科西嘉人,希特勒是奥地利人,却在异国建立霸权。
掌权后,他们都推行中央集权:拿破仑用《民法典》重塑法国,希特勒用《授权法案》架空议会,相隔129年的集权手段如镜像般对称。
就连生活细节也暗藏玄机。拿破仑习惯在战前进入半梦半醒状态决策,希特勒则依赖直觉在恍惚中下达命令。
2016年,心理学家在《解读希特勒》中发现,两人都表现出“超现实决策依赖症”,即在非理性状态下做出改变历史的决定。
这种相似性让脑科学家怀疑,是否某种特殊脑神经结构造就了他们的极端人格?
面对这种跨世纪的巧合,学界掀起激烈争论。
法国史学家马伯庸在《显微镜下的历史周期》中提出“文明应激反应说”:每隔129年,欧洲就会因积压的社会矛盾催生强权人物。
而德国社会学家哈夫纳在《解读希特勒》中则认为,这是集体心理的周期性投射,当民众渴望救世主时,特定人格模板就会被激活。
更有趣的是科技领域的解读。
2023年,量子物理学家用“历史分形理论”模拟发现,129年恰是欧洲社会结构重组的最小周期。就像海岸线的褶皱在不同尺度下重复出现,拿破仑与希特勒或许只是历史分形中的必然产物。
但这种理论遭到传统史学界猛烈抨击,被斥为“披着科学外衣的宿命论”。
剥开神秘主义的外衣,129年现象最值得警醒的,是权力膨胀的相似轨迹。
拿破仑用“大陆封锁”扼杀英国贸易,希特勒用“闪电战”摧毁邻国主权,相隔129年的霸权逻辑惊人一致。
他们最终都因过度扩张崩溃,印证了中国古语“亢龙有悔”的智慧。
如今站在柏林勃兰登堡门前,游客仍能看到拿破仑当年掠走的胜利女神雕像,它被希特勒夺回,又在二战中再次失去。这件文物的漂泊史,恰似129年轮回的具象化。
或许正如《第三帝国的兴亡》所言:“历史的玩笑背后,是人类重复错误的悲哀。”